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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西古道蹄窝与壶穴之争的前因及后果

2019-3-16 13:18| 发布者: admin| 查看: 1693| 评论: 0|原作者: p9032

摘要: 本文草于今年三月,因苏德辰教授不辞辛苦写出《古道蹄窝成因考》有感而发。苏教授的文章于五月份投稿地学核心刊物《地质论评》,主编章雨旭及权威教授吕洪波采取现场审稿,后于六月四日发表。《古道蹄窝成因考》发表 ...
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前      言


          本文草于今年三月,因苏德辰教授不辞辛苦写出《古道蹄窝成因考》有感而发。苏教授的文章于五月份投稿地学核心刊物《地质论评》,主编章雨旭及权威教授吕洪波采取现场审稿,后于六月四日发表。《古道蹄窝成因考》发表后,以“海外学者”嵇少丞为首,再次在科学网兴起波澜。吕洪波教授在科学网博文讲:“蹄窝本身没有疑点,根本不用“证伪”或“证实”。而一些假洋鬼子借此纠缠不休,很像具备“高尚”的科学精神。但凡有点常识的人,绝不会将蹄窝视为壶穴。蹄窝出现在京西古道,即使真是“壶穴”,千百年骡马踩踏壶穴还能存在吗?峰口庵蹄窝所在地是开山修路而成,修路碑立于清咸丰二(1852)年。一百多年能使牲畜踩踏出蹄窝,水蚀壶穴经一百多年能形成吗?怪不得当初贴出《古道蹄窝岂容质疑》一文,有人评论“专家不如玩家”。奉劝嵇少丞等人歇歇吧,别拿着国家经费干些无聊的事情。假洋鬼子认不清蹄窝,你干脆滚出去吧,别再骚扰影响科学界干正事。


京西古道热,兴起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。二十余年来,京西古道已经成为北京一张历史文化旅游名片。古道以及周边的寺庙、碑刻、古桥、过街楼、蹄窝等,构成蕴含厚重历史信息的古道文化。几百年来骡马驼队踩踏出的蹄窝,更是人们关注的焦点。


随着社会生活条件的不断改善,走京西古道、看古道蹄窝成为人们假日休闲的重要内容。那一条条、一段段古道,一个个、一片片蹄窝,始终对人们产生着巨大的吸引力。到京西探访古道的人来自各个行业,有学生、有教师、也有工人。有博士,有学者,还有专业的地质工作者。众多的人们见到京西古道蹄窝,无不为那历史的遗迹感到震撼。京西古道热延续二十年后,于2013年出现了不同的观点。这便是旅居海外的地质专家,嵇少丞先生的“壶穴论”。


    (一)视蹄窝为壶穴观点出现的起因


京西古道的蹄窝与壶穴之争,出于两位在国际地质界有一定影响的专家教授。一位是中国地质科学院地质研究所,中国大陆钻探工程信息子工程负责人,教授研究员苏德辰先生。另一位是1991年起一直在加拿大蒙特利尔大学任教,先后任助理教授、副教授及终身职位教授的“海外学者”嵇少丞先生。


事情起于2012年3月,苏德辰先生在科学网发表了,“一步跨越千万年——穿越于京西山水间”的地质科普文章。文章以地质科普为主题,兼及京西古道人文介绍。文中提到了京西牛角岭、石佛岭古道上蹄窝的形成,是“八百年不可磨灭的印迹”。苏德辰先生的文章发表后,被视为科普精品作品转载到多家网站。因文章集地质科普与户外休闲于一体,在科学界内外均受到好评。


同样活跃于科学网的嵇少丞先生,见到文章后对古道蹄窝产生了怀疑。于2012年8月,率领10位地质界师生到京西牛角岭段古道考证。并于2013年4月,同时在科学网、光明网与新浪博客发布“北京西山京西古道‘蹄窝’证伪记”一文。嵇少丞先生在文中对古道蹄窝提出七点浮浅的质疑,随及京西古道蹄窝被他“证伪”为“壶穴”。嵇少丞先生的“壶穴论”出台后,凡了解京西古道的人纷纷给以驳斥。


面对众多人士的反驳,嵇少丞先生不但不思反悔,反而于2014年9月,又在“亿度网”发布了“驴拉磨:北京西山‘蹄窝’形成的证伪实验”一文。该篇文章更是以“【搞笑图片】”为题,攻击、贬损持不同观点的专家,揣测文章是出于有单位“赞助”。称“资助单位:宇宙古道旅游公司”,用卑劣的手法讥笑、影射“京西古道文化发展协会”,为“宇宙古道旅游公司”。(见嵇少丞“驴拉磨:北京西山蹄窝形成的证伪实验”一文)


(二).我所了解的苏德辰与嵇少丞


苏德辰教授是个专业勤奋的地质工作者,他将全部热情和时间投入到本质工作。为探寻地球奥秘、获取第一手地质信息,他经常行走在京西山地。他不仅了解京西古道的蹄窝,也发现了永定河边的水蚀壶穴。他对京西地形地理的熟悉程度,使我这个常走西山的土著人也由衷佩服。正是在不断地追求与探索中,终于在京西永定河边发现了15亿年前古地震遗迹——“沙火山”和“液化溢出丘”。这一发现不仅填补了国内地震遗迹的空白,同时将世界同类地震遗迹提前了10余亿年,引起世界地质界高度重视。(见《中国科学报》2013年5月17日第十版)


对于嵇少丞先生的“壶穴论”,苏德辰先生没有急于给以反驳。而是经过三年多时间的调查取证,从科学的角度细致分析,写出了“古道蹄窝成因考”上万字的科普文章。文章于2015年12月投稿于中国地学核心期刊《地质论评》,责任编辑章雨旭采用“现场审稿的方式,给以高度重视。地质学吕洪波教授跟随审稿,并在科学网对古道蹄窝给以充分肯定。苏德辰先生的文章从空间分布、形成的时间要素,微观特征、人文历史证据,全方位的科学考证。用以理服人的态度,对古道蹄窝做出了详尽的论证论述。期间不惜辛苦远赴河北井陉,考察秦皇古道。以古道上车辙痕迹,从一个侧面证实古道踢窝是骡马驼队常年踩踏而形成的。


嵇少丞先生大概因出生于南方,又久居海外,对京西这片土地缺少实质的了解。他不知道蹄窝分布在哪里,错将峰口鞍蹄窝说成是牛角岭,可见对京西地形地质缺少了解。以一次行程考察,确定蹄窝为“壶穴“,这绝对不是严谨的科学态度。


从蹄窝与“壶穴”之争开始, 我一直在网上对嵇少丞先生给以关注。关注嵇少丞先生后,发现他经常在科学网与人吵骂。科学网本是普及科学的阵地,不可能任其随意叫骂。科学网一次删除了嵇少丞1738篇博文,(见嵇少丞新浪博客文章)最终将其在科学网账号彻底封杀。科学网的账号被封杀后,嵇少丞又在新浪等网站继续开骂。刘一婷女士在新浪博客评价嵇少丞,“飞扬跋扈,目中无人,信口雌黄,嚣张至极”。(见刘一婷新浪博客)嵇少丞先生在短时间内先后对金振民, 袁贤讯、王英安、程明宗、张明伟、秦四清、王鸿飞、刘一婷等科学界人士开口叫骂。(百度嵇少丞即可见到)我对嵇少丞所叫骂的这些人士并不了解,难以确定谁正确或是错误。金振民可能是错的,袁贤讯也可能是错的。但嵇少丞先生所骂的那么多人都错,唯有他正确便值得人们思考了。


科学界为寻求真理出现争论是正常现象,现代科学定论均是在争论中形成的。但嵇少丞先生的质疑毫无科学根据,文字明显表现出浮躁与情绪化。尤其是那种盛气凌人、唯我独尊的态度,与他那海外地质学教授的身份不符。正如一位京西古道协会会员的评论,“嵇少丞那篇古道蹄窝的文章,行文很躁动,很浮浪,很情绪化,气吭吭的,毫无专家品行。另外也看不出一点专业素质,理据生硬,欠逻辑,经不住推敲。不值得一驳,很好笑”。另一位北京史地民俗学会会员也谈到“所谓专家只是他研究领域内的专家,地质专家不了解历史,他只能从地质学角度闭门造车。了解些门头沟古道历史的都不会说出什么‘壶穴’的”。(见新浪博客“古道蹄窝岂容质疑”文章评论)


  (三). 秦皇古道车辙痕印证京西古道蹄窝是骡马驼队踩踏而形成的


受苏德辰教授严谨科学态度的感染,笔者于三九寒冬时节专程赶到井陉秦皇古道。亲眼目瞩了秦皇古道深深的车辙痕迹。所谓的秦皇古道实际在县志记载称“燕晋通衢”,以“秦皇古道”命名是为提升景区的知名度。井陉的这一做法并没有被指责为“卖点”,游人反而感觉文化味更浓了。


秦始皇统一中国后的第二年(公元前222年),下令修筑以咸阳为中心通往全国各地的驰道。历史上多次征用民夫劈凿加宽井陉隘道,形成自咸阳出幽谷关渡黄河、东下井陉再驱辽东的“驰道”。井陉自古被称为“天下九塞之一”,太行八陉以井陉最为出名。而秦皇古道最吸引游人的,不是白石岭两峰之间的两座关城,而是东天门圈洞下深深的车辙痕迹。秦皇古道东天门下两条如同列车轨道延伸的车辙,深深的镶嵌在城门圈洞之下的基岩中。车辙痕迹长达18米,最深处约一尺左右。现存两车辙内径宽1.05米,外径宽处1.35米,城门洞宽2.85米。秦朝统一后执行“书同文,车同轨”,“车同轨”规定的是6尺,相当于现在的1.01米。秦皇古道的车辙痕迹是“车同轨”的最好见证。


深约一尺的古道车辙痕,并非自秦代一直延续下来。古道车水马龙昼夜不停的碾压,使车辙不断加深。碾压到一定程度后,车辙中间的路基会阻碍车辆的行进。因此每隔一定的年限,需要对路基岩石进行下凿铲平,以保证车辆能正常行进。因此,东天门圈洞基岩已经下凿近两米。凡是亲眼见到秦皇古道车辙痕迹的人,无不为那历史的陈迹所震撼,没有人对历史的陈迹产生一点怀疑,更没有人怀疑是水流冲刷的作用。


京西古道的蹄窝与秦皇古道车辙痕一样,同样是令人震撼的历史陈迹 。京西古道景区开创于2009年,之前特别邀请北京林大教授做开发考证。京西古道景区牛角岭关城以东,现存古道约两千米。踏上这段古道,便能见到分布在路石上的蹄窝痕迹。牛角岭关城东西两侧,与井陉秦皇古道非常相似。关城建于山顶鞍口,下凿山岩建起关城。关城两侧约百米基岩上分布着四百一十余个蹄窝,是京西古道蹄窝分布最密集,数量最多之处。地质工作以外的人,也知道壶穴是靠穴内石块在水流冲动下加速壶穴的形成。牛角岭蹄窝内的碎石是风吹作用进入的,并非壶穴中的石块。假定古道上的蹄窝是壶穴,千百年牲畜的踩踏还能留存至今吗。处于鞍口中间的关城圈洞,基石砌于半空中的基岩上。圈洞墙基至起拱处高3米,加之高约一米以上的穹顶完全能满足人畜的通行。与秦皇古道的下凿基岩一样,牛角岭关城同样已经下凿约两米左右。这不仅能证实出于与秦皇古道同样因素,还可证实古道的始建年代同样遥远。假设京西古道蹄窝为壶穴,在基岩下凿过程中即使有一米深的壶穴也被凿平了。滚动的车轮能在古道山体基岩上留下深深的辙痕,钉着铁掌的骡马同样可以在古道上留下蹄痕。


(四).有关地质科学以外的几点澄清


苏德辰先生所作“古道蹄窝成因考”,已经就自然科学方面给出了科学细致的论述。因此,没必要再在这些方面与之耗费口舌。笔者祖居北京西山脚下,父辈便是靠在西山赶脚驮运为生,祖祖辈辈见证京西古道蹄窝的形成。京西古道牲畜驮运,一直持续到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,孩童时期的我曾经亲眼目瞩驼队在古道行进。嵇少丞的质疑与讥笑毕竟给京西古道带来了一些负面影响,使得人们对京西古道蹄窝的认识产生了混乱。笔者自1996年有计划地走京西古道,20年来,笔者走过西山绝大部分的古道。因此,有必要对一些事情做出澄清,同时为古道蹄窝正名。


(1)京西人挖掘古道文化是出于社会责任


欣逢盛世,各地区都在注重文化的发展,挖掘历史文化遗产是当代人义不容辞的责任。京西古道蕴含着厚重的历史文化信息,是京西一笔宝贵的财富。“京西古道文化发展协会”于2009年,经北京市政府部门批准正式成立。六年多来协会做了大量的工作,受到区政府、区政协的高度重视。为挖掘古道文化,京西人用双脚系统的走访古道,由安全山先生主笔的《京西古道》,受到北京社会科学院研究员,尹均科先生的高度评价。《京西古道》一书流传甚广,对京西古道影响非常之大。今日京西古道的名声远播,正是“京西古道文化发展协会”的贡献。“京西古道文化发展协会”是社会民间组织,它的主要职能是发掘古道沿途文化,保护古道遗存。对古道文化的开发,做必要的协助指导。它不是经济组织,不是行政部门,古道文化的开发经济与之毫无关系。


京西古道景区与井陉秦皇古道相比,应该说景区投入建设更趋完备。关城、古道、蹄窝、乾隆年碑刻,以及古道文化博物馆,构成了整个景区的文化氛围。以目前全国旅游景区的收费价格相比,绝对属于低廉票价。


嵇少丞先生以卑劣的手段,讥笑、影射“京西古道文化发展协会”,为“宇宙古道旅游公司”,(见嵇少丞“驴拉磨:北京西山‘蹄窝’形成的证伪实验”一文)是一种极端不负责任的行为。纯属信口雌黄,应该受到应有的谴责。


(2)京西古道景区的开发是为避免山难


京西古道景区的开发,并非出于农民借此牟利。京西古道口碑流传,多年来成为户外活动者的首选之地。国内的户外活动起步较晚,发展很快,缺少一定的规范管理。参与户外活动的人多了,相应的户外山难随之发生。灵山被冻死的央视工作者夏子,铁坨山失踪的地理老师,还有遇难于西山的台湾爱国人士。山难不断发生在京西,京西人感到有责任尽一番组织义务。在山难不断的压力下,京西人选择最热门的古道对户外活动给以规范。经过多年的筹措,京西古道景区在压力下开发而成。凡是要干点事,都需要有投入。但凡要保证正常运营,都需要资金保障运转。笔者经常外出寻访古迹,每遇到铁锁封门不得收获时,真心感觉出一点费用远比白跑划算。


京西不再是几十年前的穷困之地,京西人并不是依靠这点收入养家糊口。京西有自己的特产,东山的贡梨,妙峰山的玫瑰,百花山蜂蜜,樱桃沟的大樱桃,以及韭园的酱菜等等。早已名声远扬的京西特产虽价格不菲,但不愁卖点。


(3)苏德辰教授与京西的关系


苏德辰先生与古道风景区的开发毫无关系,他虽然常走在京西山地,却无暇与政府部门哪怕是村镇产生任何联系。笔者是苏德辰先生目前在京西唯一有联系的人,此外便是他在京西考察时进餐的餐馆老板。与苏德辰先生相识是在西山的一次偶遇,此后才建立了联系。本人是年过花甲的退休工人,没资格与政府部门取得联系,至今也未参加任何协会组织。不违心歌功颂德、不听从任何人调遣是我历来做人的原则。嵇少丞先生的所谓“资助”一说,纯属子虚乌有,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揣测行为。


(4)嵇少丞并非京西考察地质的权威人士


京西是中国开展地质工作最早的地方,素有地质工作者摇篮之称。自1860年起,先后有德国的庞派来、李希霍芬、美国的葛利普等,数位在国际地质界享有盛名的专家,走进北京西山,踏足京西古道。国内著名地质界专家叶良辅、王竹泉、谢家荣、李捷、赵亚曾、翁文灏、丁文江、李四光等诸多地质前辈,也曾在京西古道留下他们的足迹。试问,嵇少丞先生能与哪一位相比。走过京西古道的地质工作者数以千记,没有一个人对古道的蹄窝产生质疑。因为早年走入西山的交通工具,唯有毛驴与马匹等牲畜。这些地质专家与西山土著人一样,目瞩了古道蹄窝的形成过程。


嵇少丞先生以海外学者身份将古道蹄窝“证伪”为“壶穴”,自以为具有权威性。其实自己的“海外学者”身份已经被“证伪”。自称“蒙特利尔大学终身教授”的嵇少丞先生,实际服务的学校是蒙特利尔技术学校。与蒙特利尔大学在世界大学排名中,相差了102位。(见“中华论坛:加拿大技术职业学校嵇少丞冒充蒙特利尔大学教授被揭发”一文)


(5)以鼠目看京西人是其致命的错误


京西是北京开发最晚的郊区,现代化城镇建设的拆迁中大多数家庭获得了满意的补偿。几百万现金几套楼房的家庭并不算突出,七八套楼房,上千万现金并不少见。腰缠万贯,在京西显得很普通。高档餐饮走进了京西,养生美容等高档消费走进京西,其原因是京西人富裕了。


几年前北京西部流行一个笑话,不妨让嵇少丞先生也长长见识。“一个姑娘经人介绍了个对象,两人见面姑娘问那小伙子,你家有房吗?小伙子说,没有(安置房没发钥匙)。姑娘又问,那你家有车吗?小伙子说也没有(还没摇上号)。姑娘一听这没房没车你搞什么对象啊,对小伙子说那就算了吧。姑娘边说着已经转身走开了,忽然好像明白点什么,问小伙子你家是哪的呀。小伙子倒是实在,告诉姑娘我是门头沟的。姑娘闻听后急忙跑回来,依偎在小伙子怀里说,你咋不早说呀”。


这是笑话,也是京西的生活实情。如今京西人以“门头沟”的名称感到自豪,门头沟如同旅游胜地九寨沟一样,有着巨大的吸引力。因此具有高深文化知识的嵇少丞先生,不要眼皮太浅,以鼠目看京西人,您错了!


(6)送给嵇少丞先生的忠告


一位旅居海外的地质专家,对古道蹄窝做出了 “壶穴论”。一个获得海外教授职衔的地质专家,靠回到国内在网上与人吵骂赚取名声,这种种行为很令人费解。社会的确存在个别金玉其外没有真才实学的人,盲流到国外也是无法谋生。借助反华主子的施舍,回到国内充当搅局者。我不愿相信嵇少丞先生是属于那种人,但他在科学网的账号毕竟被封杀了。


嵇少丞先生指鹿为马,将蹄窝乱点为壶穴,自揭了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。尽管如此,京西人还是要感谢嵇少丞先生。正因有了他的“壶穴论”,才促使苏德辰先生在百忙中做出严谨细致的考证,从多种角度对古道蹄窝的形成作出了论述。以苏德辰先生几十年地质工作的经验,及中国地质科学院教授研究员的身份,对京西古道蹄窝的论述应该具有一定的权威性。建议嵇少丞先生好好读一读苏德辰先生的文章,多学一些地质以外的科学知识,少犯一点类似的错误。


希望嵇少丞先生今后能少一点浮浪,浮躁,别再做出令人耻笑的乱断,以保持住您金玉其外的身份。


(本文借助于苏德辰先生许多观点与证据,在此仅表感谢!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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